中国煤炭浆体化清洁高效利用的引领者和实践者——访青岛特利尔环保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瑞国
作者：李娇 来源： 日期：2016年5月12日在刚刚结束的两会上，环保部长陈吉宁在山西代表团听取意见建议时说：“过去人们一说到煤炭就感觉很脏，现在要为煤炭正名，煤炭清洁利用其实可以比天然气更环保。”是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了解，煤炭经过先进的技术处理，不仅可以实现更加高效的燃烧，同时也可以做到和天然气一样的清洁排放，甚至更加清洁！而且这种技术在中国已经成为现实。
经过十年的科技攻关和产业实践，青岛特利尔，中国煤炭浆体化清洁高效利用领域知名的国家级高新技术企业，就是这种世界领先、国内独有技术——水煤浆悬浮流化高效洁净燃烧技术的拥有者。《企业界》杂志记者本次专访的青岛特利尔环保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李瑞国，便是中国煤炭能源浆体化清洁高效应用行业的领军人！
应用行业的领军人！
投身环保，技术进步年年节节高
一项来自山东省分析测试中心的权威检测表明，特利尔环保锅炉产生的排放已优于国家标准，比肩天然气的排放指标。怎么样把煤可以做到和天然气一样清洁，甚至更加清洁？李瑞国究竟是怎么把煤由黑变绿的？这就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有一次李瑞国在青岛参加一个行业论坛，原煤炭科学研究总院总工程师、中国第一任水煤浆研究所汪景武所长对他提到，从我国传统的化石能源“富煤、缺油、少气”的国情特征来看，目前存在三个问题——一是中国已成为世界最大的能源生产大国和消费大国；二是煤炭居中国能源主体地位，是中国资源禀赋决定的。中国煤炭资源丰富，但目前仍拘泥于传统的粗放式消费，给环境污染带来很大压力，在推动能源革命大环境面前，煤炭革命势在必行；三是中国贫油少气，是全球最大的石油进口国。中国作为世界最大的能源消费国，不可能长期主要依靠从国外进口石油、天然气等化石能源来保证能源需求，这必将严重影响国家的能源安全。因此，水煤浆技术作为清洁煤技术的一种，可以高效清洁利用煤炭，其市场规模和前景相当可观。
此番话深深触动了李瑞国，企业家本能的市场敏感度让他感觉到水煤浆技术不仅可以充分利用能源，还能大量减少排放，保护环境，这是一个利国利民的好技术，有着广阔的市场前景；同时深度剖析中国富煤贫油少气的能源国情，让他预见到了煤炭应用终会上升到国策，水煤浆行业一定会迎来黄金发展机遇，带着一份沉甸甸的社会责任感，李瑞国的环保事业由此启程。
“我一开始只是单纯的生产水煤浆，但做着做着发现了很多问题，”李瑞国面对企业界杂志记者有点无奈的说，“现有的传统锅炉，或者当初一些号称水煤浆锅炉，他们根本不能发挥水煤浆的优势，就像是汽车尾气排放，是由汽油质量和发动机性能两方面决定的，因此单单研究燃料技术不能从根本上实现煤炭的清洁高效利用”，“我们决定向上游产业链延伸”。
于是 李瑞国开始与中国多所高校院所进行广泛合作。2008年，第二代水煤浆悬浮流化燃烧技术在上海交通大学研发成功。该技术由特利尔公司和上海交通大学共同研发。水煤浆悬浮流化燃烧技术属于低温燃烧，850～950℃的燃烧温度有效抑制了热力型NOx的生成，并成功解决了第一代水煤浆锅炉出现的燃烧不稳定，炉内结焦等难题，大大提高了燃烧效率和燃尽率，被业界称为第二代新技术。
据了解，经过几年的发展，特利尔已先后与济南、东营、厦门、西安、广州、杭州等多个地市企事业单位合作，将第二代水煤浆新技术成功应用于城市集中供热、工业园区热电联产、以及石油化工、纺织、造纸、制药、橡胶等各个行业和领域，建设项目四十余个。东营市化工炼化企业像东营海科瑞林、正和集团、东方华龙等企业自2009年—2011年连续应用7台该技术产品，均取得突出经济效益和环保效益。据不完全统计，如济南东新热电有限公司这样采用特利尔环保锅炉的用户已超37家，遍布山东、福建、广东、贵州、四川等地；此外，特利尔水煤浆制备工程用户目前也有14家企业，遍布长沙、杭州、兰州、石家庄等地，年产量超过100万吨。杭州等多个地市企事业单位合作，将第二代水煤浆新技术成功应用于城市集中供热、工业园区热电联产、以及石油化工、纺织、造纸、制药、橡胶等各个行业和领域，建设项目四十余个。东营市化工炼化企业像东营海科瑞林、正和集团、东方华龙等企业自2009年—2011年连续应用7台该技术产品，均取得突出经济效益和环保效益。据不完全统计，如济南东新热电有限公司这样采用特利尔环保锅炉的用户已超37家，遍布山东、福建、广东、贵州、四川等地；此外，特利尔水煤浆制备工程用户目前也有14家企业，遍布长沙、杭州、兰州、石家庄等地，年产量超过100万吨。
在此非常值得一提的是，山东威海南海新区于2007年3月启动开发，是国家战略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重点建设的海洋经济新区之一，核心起步区规划建设面积90平方公里，拥有156公里的海岸线，在这样代表威海市经济发展水平的经济新区里，特利尔成为该新区“分布式”清洁能源的供应商，将为新区居民区、大专院校、工业园区供热、供汽。
党的“十六大”以后，越来越多的曾经完全由国有企业垄断经营的行业开始向非国有资本开放，发展以人为中心的“新型城镇化建设”是李克强总理提出的经济发展大局，特利尔公司进军城镇公共基础设施建设，是民营企业进入公用事业领域的一次代表性的探索。
然而，在环保锅炉技术2.0时代，煤炭清洁燃烧尾部烟气处理需要建设很大的脱硫脱硝和除尘装置，投资成本也相当高。李瑞国对此的看法是，从锅炉尾部治理仍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要实现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还是要从源头，就是燃料制备和锅炉燃烧技术上下功夫。他的观点与中国工程院院士、清华大学热能动力系岳光溪教授不谋而合。2015年年中，特利尔与清华大学热能工程系合作，岳光溪院士研发的流态重构、低氮燃烧技术与之前的2.0技术完美结合，对锅炉内部燃烧进行优化，在新型复合水煤浆中添加脱硫剂，辅之以悬浮流化低温燃烧技术，可在燃烧过程中直接脱硫脱硝，二氧化硫排放＜35mg/Nm3，氮氧化物排放＜50mg/Nm3，无需再加脱硝装置。同时燃料燃烬率达到99%以上，锅炉效率90%以上，而且煤种选择不再局限于精选煤，烟煤皆可适用。
据李瑞国介绍，青岛特利尔的环保锅炉技术目前在中国乃至世界上都是一流的，他说：“目前在煤炭清洁化利用方面，从形态上区分，基本包括：煤制油，煤制气，煤制浆三大形态，这都是煤炭清洁化深加工利用产品，但从经济性与环保性总体评价来讲，城市集中供热还是采取煤制浆这种形态的产品最为合适。它的特点是罐装或管道输送可以实现煤基清洁能源清洁进城，存储方便干净整洁，有效解决了现场存放的环境问题且土地资源占用很少，安全度高无隐患，环保，经济！因此在发展煤炭清洁高效利用中，煤制浆技术在城市供热方面还是非常好的选择。”
谈到对未来的战略部署，他说，特利尔将继续以科技为导向，深化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相关技术路径，研究好煤的燃烧方式，一个是煤炭的浆体化燃烧，一个是煤炭的粉体化燃烧，通过自主创新尽快产业化，另外为贯彻国家能源局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规划提到的煤炭分级分质梯级利用方针，特利尔计划建设大型的清洁燃料生产基地，建设若干个花园式项目，引领这个产业的发展。
对于《企业界》记者提问到的花园式供热理念，李瑞国进行了深度剖析：水煤浆锅炉无需建设煤场、渣场、输送带，大大节约占地面积，且燃料密闭储存、运输，没有散煤进入城市，无扬尘污染，环境清洁，还可对烟囱进行美化、亮化，或建设成商务楼进行包装，使得城市供热真正融入到现代化的城市环境当中。同时考虑到安全性，任何有爆炸可能的危险源都不应建在城市群和居民区中，天津塘沽爆炸事件是惨痛教训。同时工业园区产生的污水可用于制作水煤浆，大大节约淡水资源，污泥可在该技术锅炉中拌烧，污水和污泥中都含有热值，且其中难以处理的有害物质，可使用水煤浆中的添加剂与其中和处理掉，既节约了处理污水、污泥的资金，又使得资源充分利用。该燃料燃尽率达到99%，最后产生的粉煤灰可用于混凝土添加剂和土壤改良。这样就形成了整个园区废物资源化利用的绿色循环经济体系。
推动能源生产和消费革命是长期战略，采用新技术解决煤炭清洁高效利用首当其冲。从国际上看，一些对环境保护要求很高的世界发达国家，如美国、日本、德国，也都大量消费煤炭，关键也都是在煤炭的清洁高效利用上下大功夫。为此，李瑞国还特地随同国家能源局领导前往日本福冈实地考察日本的清洁煤电项目，近期也正在与德国方面进行接触，力图把特利尔的煤炭清洁高效利用技术推向更高一层。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昂扬的豪气中更多的是苦吟。温家宝总理曾说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需要一群仰望星空的人才能发展。今年两会李克强总理政府工作报告提到鼓励企业开展个性化定制、柔性化生产，培育精益求精的工匠精神，增品种、提品质、创品牌。工匠精神其实是一种态度，也是一种信仰，是一份专注，也是一份严谨，是一种执着，也是一种修行。工匠精神的延伸就是创新。企业界杂志记者采访时，李瑞国讲到自己也正是以这样的工匠精神要求自己。自此，特利尔环保锅炉在技术上真正迈入了3.0时代！
顺应时势，企业发展更上一层楼
2014年4月24日，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八次会议表决通过了《环保法修订案》新法已经于2015年1月1日施行。条文从47条增加到70条，增强了法律的可执行性和可操作性。李克强指出，要对环境污染实行铁腕治理，要深入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行区域联防联控，推动燃煤电厂超低排放改造。2014年6月7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能源发展战略行动计划（2014-2020年）》，文件强调加快发展煤炭清洁开发利用技术。2014年10月29日国家发展改革委等七部委局联合下发《关于印发燃煤锅炉节能环保综合提升工程实施方案的通知》。2015年2月10日山东省七厅委办联合下发鲁经信资《关于印发山东省燃煤锅炉节能环保综合提升工程实施方案的通知》。2015年4月27日，国家能源局以国能煤炭2015【141】号文下发关于《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行动计划（2015—2020年）》，文件强调构建清洁、高效、低碳、安全、可持续的现代煤炭清洁利用体系，要大力发展水煤浆技术，积极开展水煤浆清洁燃烧项目示范。尤其今年两会中国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中提出，把对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对燃煤机组全面实施超低排放和节能改造列为百大工程项目，这足以说明国家对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高度重视。文从47条增加到70条，增强了法律的可执行性和可操作性。李克强指出，要对环境污染实行铁腕治理，要深入实施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实行区域联防联控，推动燃煤电厂超低排放改造。2014年6月7日国务院办公厅发布了《能源发展战略行动计划（2014-2020年）》，文件强调加快发展煤炭清洁开发利用技术。2014年10月29日国家发展改革委等七部委联合下发《关于印发燃煤锅炉节能环保综合提升工程实施方案的通知》。2015年2月10日山东省七厅委办联合下发鲁经信资《关于印发山东省燃煤锅炉节能环保综合提升工程实施方案的通知》。2015年4月27日，国家能源局以国能煤炭2015【141】号文下发关于《煤炭清洁高效利用行动计划（2015—2020年）》，文件强调构建清洁、高效、低碳、安全、可持续的现代煤炭清洁利用体系，要大力发展水煤浆技术，积极开展水煤浆清洁燃烧项目示范。尤其今年两会中国第十三个五年规划纲要中提出，把对煤炭清洁高效利用、对燃煤机组全面实施超低排放和节能改造列为百大工程项目，这足以说明国家对煤炭清洁高效利用的高度重视。
而顺着这条国策时间线，乘着国务院顶层设计的东风，特利尔于去年加入中国能源协会、中国节能协会热电产业联盟、全国工商联环境商会，与清华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山东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中国海洋大学、煤炭科学研究总院、中国科学院等进行深度产学研合作。公司于2015年年初开始启动上新三板计划，吸引了像上海市国资委企业A股上市公司——陆家嘴集团、上海爱建股份有限公司，青岛拥湾投资管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等股东纷纷进入，并于2016年2月26日被正式批复成功登陆新三板，股票代码：836661。这标志着公司成功对接资本市场，迈入一个全新时代，这也是中国煤炭清洁高效利用领域第一股，具有里程碑式意义。
对于踏入资本市场，李瑞国说，特利尔现在主要是给清洁热电提供服务，为老锅炉改造提供节能减排方案，包括提供锅炉系统，建设工程总承包包括运营，但是打通了融资渠道后，未来有了好项目可以定向增发，募集资金建设自有的热电联产企业，像滚雪球一样做大做强这个产业链。同时，他满怀信心的说，两会以后，感觉到真正的节能减排的号角吹响了，国家层面开始研究煤炭怎么利用，以前都认为煤炭的高效燃烧利用也是煤炭，谈煤色变，甚至有些地方环保部门对涉煤项目一律否定，各地的煤炭总量的限制对工业锅炉的大规模推广应用带来极大的限制。但是中国能源结构就是富煤贫油少气，不研究煤炭解决不了中国的能源问题。新三版挂牌意味着公司将拥有更多的发展机遇，同时也要肩负起更大的企业社会责任！
的确，据一份数据显示，中国的天然气包括新兴的非常规页岩气蕴藏量很有限，而且大部分分部在西南四川盆地一带人口密集区，要效仿美国钻掘开采方式是不现实的，进口天然气也是远水难解近渴，正如李瑞国所言，“这是临时抱佛脚，而且成本高，真正应用起来难度很大，天然气需要管道输送，管网进城尤其是进入城市建成区域，需要很大的投入，同时天然气利用量也要求相对非常稳定，一系列问题难以解决，今年冬天北京都缺天然气。”有关能源专家也表示，我国中长期以煤为主的能源格局很难改变，2020年，煤电在全国发电量中的比重仍会占到60%以上（目前约占80%），现在和未来，中国都必须是一个以烧煤为主的国家，发展清洁煤技术应是中国二三十年内节约能源、减少排放的重要渠道。因此必须走出一条符合中国国情的能源发展之路。
一个公司的掌舵人就是一个企业的灵魂，当外界看到他们财富和名望上的成就时，时间的淬炼和沉淀才是他们视之为最宝贵的财富。
多少的回眸与展望而今向我们娓娓道来，李瑞国百感交集。能够取得如今的成果，他觉得得益于坚持以人为本，科技创新理念，始终不变。他说他做企业最早困惑于人才，虽然与院校合作，但力量还是不够，去年开始引入两院院士、引入国家千人计划专家，等于是把他的想法让科学家实现。
企业家是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善于授权驾驭比自己更能干的人，这就需要企业家更高的追求更宽广的胸怀，更高的境界。这也考验着企业家的智慧。企业的命运多舛，对于曾有的艰辛他一笑而过，他讲到企业在未来肯定还要面临成长的多重瓶颈，但一定要打造自己的核心竞争力，如果与院士同行，与科学家共舞，那么这个企业创新才不会落后，才能保证技术领先。此外一定要与行业协会、产业联盟等国内外同行业实践工作者横向联合，取长补短，吸收消化再创新。他表示选择了企业家这一终生职业，就选择了一种对股东、客户，对员工的终生责任，责任大于天，不能言弃！“志之所趋，无远弗届。穷山距海，不能限也。志之所向，无坚不入。锐兵精甲，不能御也。”企业界记者借以表达对特利尔的祝愿，共同期待蓝天、绿地、净水……
李瑞国最后对企业界记者说希望用他企业的小梦想实现我们的大梦想，“特利尔，特就是创新，利尔就是利你们——利国利民利天下！”话语铿锵有力。
瑞国，他的事业正如其名，带着一抹洁净的祥瑞，润我美丽中国！
